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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少爷,比长安任何一个世家青年才俊,都要出类拔萃,我定会护好少爷的,您放心!”
朱异握住脖间那枚,昔年夫人所赠的玉佩,注视着死得透彻的陈通渊,心中慨叹万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娘为何会在这里?!”
“又为何会发了疯似的去咬爹的脖子?!”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陈故白浑身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半跪在地的身子猛地前倾,膝盖在冰冷的石板上蹭出两道血痕也浑然不觉。
陈故白眼睁睁看着孟绾一,抓起地上的血污往脸上抹。
看着她对着父亲的尸体发出意义不明的狞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更多的是彻骨的寒意与茫然,像有无数根冰针钻进脑子里,搅得他头痛欲裂。
陈故白不明白,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娘会发疯咬他爹的脖子,更想不明白,他娘又怎会在这里?
“你娘是我弄来的!”
所幸陈故白没有困惑太久,下一刻就有人好心解答:“至于为什么会发疯如此,是因为我刚在青龙堂,给她灌了点有意思的药!”
声音的主人的李璮。
这位本就精神近乎失常的魏国公夫人,是李璮在离开魏国公府之前,特意按照陈宴的嘱咐,命崔弘度带回来的。
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还给她灌了不少云汐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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