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地冒,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在尾椎骨处积成一小片冰凉。
他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
“故白,你是个聪明人,真不知道本督是什么意思吗?”
陈宴的笑意更深了些,那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碎裂的瓷器,带着玩味的兴致,细细打量着好弟弟的每一丝慌乱。
他收回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描淡写,“今日,你们俩只有一个人,能继续活下去.....”
说罢,站起了身,给这父子二人留足了空间。
陈通渊闻言,气血冲上喉头,他咳得撕心裂肺,却仍不肯停歇,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和恨意:“孽障,你当我的故白,是樊以杭那个冷血的畜生吗?”
“别痴心妄想了!”
“故白绝不可能上你的当!”
言语之中,满是无与伦比的自信与对陈故白的笃定。
他寄予厚望的儿子,怎么可能与樊以杭是一种货色?
但陈故白的反应,却出乎了陈通渊的预料,姿态放得极低,问道:“大哥,只要我动了手,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真的会保我一命吗?”
说着,右手渐渐握紧了掌心的短刀。
“那是当然!”
陈宴颔首,斩钉截铁道:“本督只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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