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宁商羽筋骨修长的手往下,灯光在深夜仿佛晕开了那暴露出的手臂内侧墨色直线与倒映在大理石洁白墙壁上的物体。
长度几乎一摸一样。
时间随着夜深流淌,半小时后,宁商羽依旧硬着回到书房,打了一次抑制剂之后,效果不大,又打了一次,还是不行。
致电私人医生。
医生:“您得纾解出来。”
宁商羽黑发还半湿着,额前的漆黑发丝被拢向后,那张很招美人环伺的五官面容此刻愈发冷漠至极,跟这具身躯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他未回话。
要不是这通越洋电话,挑剔又冷淡得就好像深夜彻底失态的不是他自己。
医生沉默半响,却是知道他重度洁癖的性子,偏宁商羽还有性瘾,这么多年来,眼高于顶,靠家族专门为他秘密研发的抑制剂过活,偶尔失效也正常。
于是,再次提议:“您不是和未婚妻住在一起,要不……”
然而,这个提议也被宁商羽否决了。
他想起主卧内的林稚水,林家把她养得像上等的羊脂玉做的,易碎质地,仿佛无法承载他物,甚至连生理知识上也一片纯洁无瑕。
以至于。
宁商羽比任何人都清楚,需先耐心地调.教,将欲望一点点地将她浸透,而不是冒然拿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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