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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到在和温酒接触的江砚辞,这口气却卸不下。
和简越相比,江砚辞危险太多太多
不,或者说以简越的手段都不配和江砚辞比。
温室里培养的花朵和在血肉里争抢养分的花还是有区别的。
又安慰了一会自家操心的兄长,温酒才找了个饿了要觅食的借口挂断电话。
温行聿的声音消失,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温酒自己的呼吸声。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件事要不要去问江砚辞和齐秦?
问吧,会不会太突兀?
温酒这样想着,手已经无比自觉的点开了和齐秦的聊天框:
【在,在干嘛?】
顶着一头鸡窝头的齐秦迷茫的看着温酒发来的消息,这大美女找自己有什么事吗?
心中疑惑着,齐秦回:【刚醒。】
温酒:【我有件事想问你。】
齐秦:【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些日子有人在跟踪我?但今天他们都消失了。我想问的是,是不是你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
嗯?!
齐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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