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包括那个站在熨衣板前的女人。
她穿着浅粉色的睡衣,长发随意绑着,柔顺地垂在身后,颊边散着几缕碎发,贴着白皙尖细的下巴,越发衬得她肤色赛雪。
由于侧着身,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依旧在细致地熨烫着衣物,但或许是铁制的熨斗有些重,她拿着有些费劲,又要时不时去炉子上热一热,时间久了,便会换另一只手,整个过程耐心且温顺。
秦樾望着这一幕,喉结莫名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