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他依旧稳坐如山。
“殿下此言差矣。”
他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酒杯,甚至还对着烛火,欣赏了一下那琥珀色的酒液。
“大家都是为国操劳,偶有小酌,理所应当。”
“至于东宫之事,老夫也略有耳闻。不过是指挥使大人拿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屈打成招罢了。此等手段,糊弄江湖草莽尚可,若要拿到朝堂之上,恐怕只会沦为笑柄。”
“殿下若真想查案,大可移交三法司会审,何必动用锦衣卫,行此雷霆手段,惹得朝野非议,人心惶惶?这天下,终究是陛下的天下,讲的是规矩。”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撇清了自己,又将裴知寒的行为,定性为不合规矩、惹是生非。
仿佛裴知寒才是那个破坏了长安城安宁的罪魁祸首。
“屈打成招?”
裴知寒笑了。
他缓步走到那张紫檀圆桌前,随手拿起了一双象牙箸,在手中轻轻敲击着。
“东樾。”
他甚至没看李东樾一眼,只是淡淡地唤了一声。
“是。”
李东樾躬身应诺,随即从怀中取出了一沓厚厚的卷宗,重重地摔在了桌案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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