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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批被送往北疆,最终查出问题的军粮,在出京之前,曾在京郊大营,停留了三日。押运的将官,是严首辅您一手提拔的门生。”
“巧的是,那三日,京郊大营恰好走了水龙,烧了一座无关紧要的粮仓。”
走了水龙,是军中黑话,意指人为纵火,毁尸灭迹。
李东樾的声音,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萧年早已面无人色,指着李东樾,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严瑜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惊慌。
裴知寒放下了手中的象牙箸,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他拿起桌上那壶已经凉透了的酒,亲自为严海宁面前那个空了的酒杯,斟满了酒。
酒液清冽,倒映着他眼底,那化不开的寒意。
“严首辅。”
“萧公子拿了狄人的银子,填了自己的窟窿。”
“萧大人,则用发霉的粮食,换了送往北疆的军粮,再一把火烧掉罪证。”
“你们严家,再派出个人,在合适的时机,将这盆脏水,泼到苏家的头上。”
“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
“用北疆三十万百姓的性命,用靖国公苏家满门,换来你们今日这内阁的权势滔天,换来这相府的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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