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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喊,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想跑,两条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沉得抬不起来。
她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像个木偶一样站着,眼睁睁地,等着那场早已被写进命数里的屠杀,在万里之外,悄无声...
窗外的风,还是那阵春风。
可吹在苏枕雪的脸上,却像刀子在割。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北方。
望向那片,此刻正被夜色与死亡笼罩的故土。
爹。
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