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命令被直接无视,碍于对方深厚的背景又一时间不敢说什么,只好哼的一声黑着脸返回了自己的指挥部。
入夜,指挥所内。
卡兹曼中校推开自己的饭盒,把酒杯咚的一下放在桌面,转向自己的副官“尤里,你说这个家伙在搞些什么?”
“不知道,阁下,我从来没有听过给伤员喝水就能治好病的。”副官摇了摇头,也是没有什么头绪。
“算了,大概是没有什么办法了虚张声势吧。”中校点点头,准备去休息。
“圣水?他以为自己是谁,切~~”
可就在这个时候包扎所的方向有嘈杂的声音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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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重伤员停放区,兵油子帕夫卡和几个士兵正在围坐在几盏马灯前,干着守夜人的工作。
“嘿,伙计,还有烟吗?什么都行,马合烟都行,我不挑的。”某个油滑的老烟民向同伴张口。
“神父老爷说了,不可以在这里抽烟。”眼前的家伙板起个扑克脸拒绝。
“有什么关系么?这里看不看着不都是一个样的。”老兵指了指四周寂静无声的担架,随后突然叹了口气说“没用的,我打了这么多年仗,伤成这样的家伙基本都没法站起来的,顶多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
“但是普金神父说让我们看着。”同伴还是很死板的摇了摇头。
“嗨,老爷们都是这个样子的…”帕夫卡无趣的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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