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宵如是说。
也罢,这样也好。
跟外祖父磕头告罪,趁夜离开张府。
夜里城门落锁,找了间客栈休息,秦慕宵死皮赖脸地开了一间,硬是凑过来。
她没心情计较这些,看着杯子里沉浮的茶叶,心中难以平静。
一夕之间发生了太多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过上安宁的日子?
要这些仅存的亲人平安,要自己不再戴着假面,自由自在……
这才短短两年多,她几乎都忘了自己入宫前是什么样的人。
曾几何时,她策马逐鹿,无畏成败,她高谈史书策论,就连齐久臻也说她不过。
二哥说,如果你能入仕,一定比世人都强!
现在,她和最恶心的家伙虚与委蛇,装着温柔乖顺,干着昔日自己不耻的行径。
“喂。”
“嗯?”
她又沉默了,好半天才放下茶杯,似乎是自言自语:“我还能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吗?”
“……这个嘛,我不敢说一定能,但是你想,就能。”
秦慕宵拿起她刚刚没喝的茶,抿一口,歪在垫子上:“茶冷了,泡一壶热的就是了,被害了,斩草除根就好,不就是个老不死的……解决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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