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策论行云流水。
这几日,京中有一个名叫张忆的书生名声大噪,先后几篇策论在文人之中津津乐道,甚至连一向吹毛求疵的大理寺卿在言谈中也流露出赞赏之意。
朝臣们三两交好,朝后酒楼散心,忽闻忆又有论情赋一篇,大为惊奇。
情?莫不是写什么儿女情长?此等上不了台面的事,也值得作赋?
“林大人,这你就狭隘了!此赋,涉及家国情怀,孝悌之义,虽有儿女情长,但由浅入深,由深及浅,有此一段,情者无关大小,若儿女情长为小,洒泪着若九天繁星,若家国之义为大,缘何不前赴后继?可见情无大小,唯人而已。”
“这倒是新鲜,之后呢?”
“之后?嗯,我倒是让人抄了一篇……”
“给我看看!”
“五百钱!”
“郭兄,你这也太黑了!”
闹腾一番,抄了下来,一边抄一边称赞,茶饭已冷,惜才之人却是心中炽热。
“好啊!好!这情与义一节实在是好!人无情意,不及飞禽走兽。”
“不过……你看这!长辈死,子孙辈当奔丧,今平陵张氏归西,孙不归,不孝也。贵妃不是回去了吗?”
“是啊……难不成,是说其他人?”
一时之间,流言如沸,更有激愤的书生努力研究,作赋批判,谈及天下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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