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儒生喜欢以六经注我,王公的意思是,从古人智慧中找不出成功的案例出来,就自己想一个说这是效仿三皇五帝来堵反对派的嘴,我倒是赞成这样的做法,因循古制不可取么。”
“不过我还是那样的说法,这天下任何的国策都逃不开最后的执行,任何抑制土地兼并的政策,在下官看来几乎都是无法执行的,因为真正去执行国策的人不是东京城里吟风弄月的相公,甚至都不是我这样的九品官,而是里正、保长、社长、仓司、市令们。”
“朝廷再怎么抑制土地兼并,至多也只能管得了这鱼鳞册上的田亩怎么登记,若是乡里大户,伙同一些税务小吏,将自家的土地寄在穷苦百姓的头上,又当如何?朝廷有什么办法能够抑制里正,保长,社长们,不和乡里大户勾结么?”
王全:“王主簿未免对史书还是不太了解,初唐之时,天下实行租庸调制,至少在四十年内,是成功抑制了土地兼并的,只是后人无能,致使礼乐崩坏。”
“呵呵。”王小仙低头喝茶。
“你笑什么,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尽可以反驳我啊。”那王全急得跺脚。
“学史,最忌讳的其实不是真的一点不懂,而是似懂非懂,若是学史不能学全,只学了个囫囵大概,依此施政,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王小仙本来就是要怼王安石的,这货是个理想主义者,自己就尽可能的往现实主义者的方向去靠,一定能给他留一个极差的印象,让他不喜欢自己。
直接驳斥王安石的观点显得狂妄,驳斥这个王全似乎就好多了,最关键是这人一口一个区区明经,骨子里对他的轻视,让王小仙对此也很是有些不喜,怼得直接一点也不无不可。
“初唐的租庸调制能够顺利运行四十年的前提,是初唐一直在开疆扩土,一直有大量的功勋将士回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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