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却是好像满腹心事,不由得却是也好奇起来了。
“怎么,大郎,今日之辩,莫非是有什么意外?”
王娟:“是啊大兄,你看上去并不十分高兴,莫非这其中还有我不懂的玄机?”
“这……那王主簿所言,确实……憋得我怪难受的。”
说着,那王雱便将今日之辩一五一十地又和王安石复述了一遍。
王安石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却是突然嗤笑了一下,道:“大郎,商君之道,历朝历代虽然都对此严加批判,与我儒家仁爱之道也确实是处处相对,然而治国理政,却也并非是全无可取之处,此前你要考科举,不好对这等杂学钻研太过,眼下正好丁忧期间无事,你倒是拜访也读一下。”
“是,父亲,莫非他的话中,真的还有玄机,亦或者是可取之处?”
王安石笑道:“他说能者上,庸者汰,你觉得是什么意思?能者上好理解,庸者汰呢?所谓‘强者必治,治者必强;富者必治,治者必富’,是说治理天下,必须要以强硬的手腕才能使国家富强,结合这两句话,你没察觉这其中的杀意么?”
“我记得秦朝法度之中,地官员的考评制度里,政绩连续居于末流的话,是要获罪,被贬为奴隶的。至于‘吏民相窥其情,上以一责下’这话的意思是说,一个官员犯错,举荐他的上司,在他手下做事的下属同罪,你觉得如此吏治,在我大宋可行否?若是当真如此行事,这天下只怕是非得要大乱不可了。”
“啊这……此人心性,竟然如此凶悍偏激?”
王安石这般点明了说,就连王娟也觉得这好像确实是有问题,完全不具备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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