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陈,起来说话,这是作甚,你岁数比我爹还要大些,这般跪拜也不怕折了我的寿。”
哪知那老陈却不肯起来,而是突然大声地哭了出来,道:“官人上任以来,对我们这些胥吏实好,这是万万不得假的,您的清正刚直,咱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听闻官人的兄弟拜师于王公,衙内众人,更是无一不是心生欢喜的。”
“以官人的才学人品,既得王公看重,将来锁厅之试,定然不在话下,将来进东京,当大官,以官人之年轻,甚至未必就没有当相公的可能。”
“老夫在这江宁城当了三十几年的押司了,前前后后伺候过的官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是从未见过,甚至听说过有人能如官人一般的,官人的大好前途,便算是为国为民,余生也应该去做更大的事,而不是蹉跎于小小的江宁城中,枉送了前途甚至性命的。”
王小仙皱眉道:“如此说来,你果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了?讲来。”
“官人啊!此案牵连着实太大,王公虽然是天下闻名的道德君子,但他现在毕竟是在丁忧期间,此时已是白身,此案若是查下去,王公定然是无法相护,还望官人三思啊!”
王小仙听他这么说,心下却是愈发的欢喜了,昨日吃饭的时候,王安石也只是说他未必护得住自己。
而眼下这老陈所说的却是一定护不住自己。
很显然,知道一点什么内情的老陈,说得一定是比王安石更准的。
他真的是死定了啊!
他还真是有点担心,小虎拜师王安石之后会有什么纰漏呢。
当然,言语上,肯定还是要装的么,不装白不装,道:“苟利国家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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