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这些人又在辩这个,一篇泉府,都快被他们给翻烂了,我都听了好多次了。”
所谓的泉府说白了就是个引子,这些人辩论的实质,其实就是未来王安石变法中的青苗法,说到底也只有一个意思:朝廷给老百姓贷款,是否需要收取利息?如果收取了利息的话,收取多少才合适?具体又要怎么执行呢?
其实在大宋,顶尖的学院学府和普通的府学县学区别就在这里,普通的学院学府主要还是在以经义为主,不说是皓首穷经,也是寻章摘句居多,偶尔议论时政,往往也议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似钟山学院这种全大宋都数一数二的顶尖学府,真的去讨论经意已经很少了,其学生也早已经脱离了我注六经的范畴,而是真正的六经注我。
从“读书是为了理解圣人的意思”,变成了“圣人说过的话是为我服务”。
这学校几乎就不教经义,那玩意回家自己看去,聊的全是时政问题,全是最尖锐,最前沿的问题,甚至可能和朝堂上诸公们探讨的问题差别就不大了。
王小仙扭过头,问王小虎:“你怎么也不跟他们一块辩论?”
“我?啊我……我……学识,还是不够,我,我还在学习的阶段。”
说着,王小虎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有一种,县城里的学霸好不容易破格考进清华,面对同班同学的全英文模拟外交论坛自惭形秽的既视感。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键政么,关键是你得敢键,学习是一方面,自信是另一方面,被人给怼回来了,如果你心服口服,那代表你多了一个知识,如果你心里不服只是嘴笨说不上来,那就去查资料寻找反驳他的话语,一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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