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事情要办成什么样,不在于法度如何去立,更是在于执行的人到底要如何去行,若是主持变法之人,是宛如介白这样的真正君子,如何会让这法成为恶法呢?”
“如此说来,深之刚才的言语自然也是不能算错,变法之成败,最终还是在于执行,在于选材,如果具体执行的是介白,我相信,介白也一定会有办法,让真正的豪右之家,去为真正的赤贫之民去作保,而放过只是小康之家的普通富户。”
“若要说贫富相济,这才是真正的贫富相济,也是你所说的,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天之道,至于说,在实际应用之中,或许确实是会有你所说,专损小康之家的情况,归根到底,还是人不行,是吏治不行,而非是法度不行,况且至少,这不会让赤贫之民揭竿而起,也到底是民不加赋而国用足的了。”
“况且,只要法度还在,便是执行不利,俨知这世上只有一个王介白呢?”
说到此处,王安石意欲行此青苗法的核心动机就是已经很清楚了,他也几乎是在以一个比较隐晦的方式在向王小仙道明这青苗法的实质了:
所谓民不加赋而国用足,这也确实是没错,人家说的是民不加赋而国用足,又没说民不加税而国用足。
赋和税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东西,人家康熙不也说的是永不加赋,而不是永不加税的么?
所谓的赋,简单说就是人头税,也就是说你只要活着,你就得交,也可以理解成间接税,或是商品附加税,根本上讲,就是对天下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穷人要交,富人也要交。
管普通老百姓要一万块钱税收和管马首富要一万块钱缴税,这是一回事么?
所以赋越重,老百姓的负担也就越重。然而历朝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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