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地面上隐约可见一些破碎的陶瓮碎片。
我扶窗而立,目光不经意间投向躺在床上的江寒影。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回想起她昨晚与我所说的那些话,心中隐隐觉得,她与江云裳以及江怀风之间,似乎不仅仅只是表面看到的那种简单的爷孙关系。
江怀风将自己的至亲骨血封禁在那幽深昏暗的陶瓮之中,还残忍地用竹钉穿透其心脏。
这般惊世骇俗之举,简直令人发指,为天地所不容。
还有江云裳,即便被封禁于陶瓮之内,承受着心脏被竹钉穿透的折磨,却依然不死,也绝非寻常之人。
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惊得廊下鸟雀扑棱棱掠向天际。
抬首时,瞥见院门口处,有道灰白人影一闪而过。
想起江怀风昨晚的警告,我强自按下心头惊悸和好奇,转身回了屋。
却见江寒影纤睫如蝶翼轻颤,鼻息匀长沉稳,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摇曳烛光中,素玉般的面庞浸染着霜色,平添了几分愁云。
“嗯……”江寒影轻哼了两声,缓缓睁开眼,“救……救云裳……”
话音未落就剧烈呛咳起来,被子上绽开数朵暗红梅花。
江寒影咳血了。
阴影笼罩着她苍白的脸,眼窝泛着青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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