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抓透门板的“手”上覆满硬毛。
指尖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什么动物的内脏。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将手中的三鱼共首符牌,狠狠扎了过去。
门外传来惨叫声,那只“嵌”在门上的手,快速往回缩。
被符牌扎中的位置,传来皮肉烧焦的“滋滋”声。
透过崩裂的缝隙,一只琥珀色的竖瞳正疯狂转动,瞳孔里映出我的倒影。
“小东西,你逃不过的……”老头“桀桀”笑了两声,门板轰然炸裂。
我踉跄后退,瘫坐在满地狼藉中剧烈喘息,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
老头将手中的青瓷碗盖在我头上,一只手掐住我脖子,一只手呈爪状,作势抠向我双眼。
“灰二哥,这么俊的小郎君,你怎么下得了手的?”银铃般的笑声,从窗缝钻进时,油灯火苗突然蹿高了三寸。
月光泼进屋内,像是一摊水银。
女人踩在水银里,周身氤氲薄薄的雾气,身上红裙的颜色比血还稠。白玉似的脖颈露出半截,眼尾那抹天生的胭指色,自雾气中浮起。
指尖捻着半凋的丹桂,花汁沿着凝脂般的指节蜿蜒而下,在虎口处凝成琥珀色璎珞。
发间玉簪突然松动,青丝如瀑散落的刹那,我忽的看见她耳尖泛起的绒毛在月光里闪烁银辉,又迅速化作珍珠光泽隐入肌肤。
“小郎君,要媳妇不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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