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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的手在发抖:“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咽了口唾沫,把木桩的事说了出来。
当说到那截红漆木桩埋在阴骨下面,我的腿又被它划伤时,二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这小孽种呀,怎么尽惹祸端?你可知道那木桩是什么?”他叹了口气,喃喃自道起来:“锁龙桩……竟然是锁龙桩,这下麻烦大了……”
屋里的油灯突然“噼啪”爆了个灯花,火光剧烈摇晃起来。
二爷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像只受惊的野兽。
“什么是锁龙桩?”我好奇地问。
二爷没有回答,转身翻箱倒柜,翻出个铁盒。他抖着手打开,里面是一把柳叶状的刀片和一些瓶瓶罐罐。
刀片划开我腿上伤口时,我眼前一阵发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二爷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一边给我包扎,一边说道:“锁龙桩是镇凶物的,下面压着的东西,至少有几百年道行,你的血……解了镇物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