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抓痕,像是被什么挠过似的。
我们小心前行,通道越来越窄,最后只能侧身通过。
通道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壁上的冰壳融化成了水珠,不停往下滴落。
“小方大夫……”金不换突然停下,右手已经摸向腰间的青铜短刀,“你听,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