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和承铭主动认输退出。要是承铭赢了,后果的比试你也不要参加了。”
我不屑一笑,没有理会。
傻子才会玩么幼稚的游戏。
侍者对着灯光查验一番,缓缓说道:“赤茯苓正解,方断尘胜。”
陆修面色一滞,打断侍者:“你搞错了吧,这明明就是普通的茯苓,你怎么就认定是赤茯苓?”
侍者刚要开口,我抢先一步说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陆公子。最直观的判断就是颜色,普通茯苓去皮后切面呈白色或微带粉红。赤伏苓的切面带有红棕色至暗红色……”
陆修见鼎中的茯苓切片是白色,所以断定就是普通的茯苓。
殊不知,这是出题之人故意为之。
将赤伏苓切面用淘水米泡过,再细细打磨,消除赤伏苓切面类似松木年轮状的晕染。
我之所以判断为赤伏苓。
是因为白伏苓质地紧实细腻,而鼎中的伏苓切片,却松软多孔,隐隐还能看到切面有絮状菌丝。
“方先生说得没错。”侍者接过话,微微笑道:“若陆公子还是不信,可用碘酒测试。”
“不必了!”陆承铭摆了摆手,“以检验官的结论为准,这局是我输了。”
第六鼎“宙”字揭开,是几根细长的黑色根须。
我刚要取看,陆承铭突然高呼:“细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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