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象。
但脉象中那股滑利之感,又暗示着体内可能有痰湿作祟。
最后一位是个面黄肌瘦的少年。
他的脉象最为怪异。
表面上浮取可得,沉取却空空如也,如同按在空管上。
但最奇特的是,这“空脉”每隔三十秒左右就会突然变得洪大有力,持续五六次搏动后又恢复原状。
“小兄弟,你吃饭如何?”我轻声问道。
少年还未回答,忽的俯身干呕,却只吐出几口清水。
他虚弱地说:“吃什么都吐,一个月瘦了二十斤……”
我细看他舌象,只见舌面布满裂纹,舌苔剥落。
这是胃阴枯竭的危重之象!
这时铜锣声响起,薜道仁宣布:“诊脉结束,请诸位写下诊断。”
我提笔疾书,将五位患者的复杂病机一一阐明。
特别是最后那位少年,我特别注明:此非寻常胃疾,乃“饥馑脉”,应该是长期饮食不节所致。
五人的诊断结果都收走后,就是等待。
结果公布时,我和陆承铭、佘祖耀三人诊断最为精准。
尤其是对那位“阴阳脉”老妇的治疗方案,我提出的“交通心肾,调和阴阳”之法,获得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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