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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会长,说得是。”陆承铭整了整衣衫,坐回到椅子上,手却哆嗦起来。
接下来,轮到我了。
其实方才陆承铭给江庭春诊脉时,我已暗中用了望炁之术。
江庭春的五脏炁机在眼中呈现出五彩流光之相。
肝属木,青气盎然。心属火,赤霞流转。脾属土,黄光沉稳。肺属金,白芒锐利。肾属水,玄色深沉。
五炁平衡,运转如常。
这太奇怪了。
若是脑梗中风,必有炁机淤堵;若是中毒中术(蛊),定见黑气缠绕;若是邪祟作怪,当现灰雾弥漫。
可江庭春的气场澄明如镜,比大部分健康人还要纯净。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同时搭上江庭春的左右手腕。
脉象平稳有力,不浮不沉,不迟不数。寸关尺三部,阴阳调和,毫无病态。
这简直像在给一个壮年武者诊脉,而非瘫痪了二十年的老人。
“江老……”我轻声问道,“当年您发病时,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或者说,有什么诱因?”
江庭春眼珠转向我,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在院中打太极拳。刚摆开起势,半边身子就突然没了知觉……”
他顿了顿,咳了两声,接着说道:“家人送我去医院,说是脑梗伴中风,古医谓之为‘偏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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