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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不说是联合国认证的?”老刘头坐到沙发上,甩出几张钞票,脱去衣服,露出满身的伤。
“爱信不信,不信滚蛋!”左易咕嘀了一句。
拿出碘酒、纱布什么的,开始给老刘头清理伤口。
酒精擦过老刘头的伤口,老刘头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始终一声不吭。
“老骨头还挺硬。”左易说着,从柜台下取出一瓶琥珀色的药酒,“喝点,活血化瘀。”
酒液入喉,辛辣中带着一丝甘甜,随即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我感觉到体内的回元罡气似乎被激发,运行得加更顺畅。
晚饭是从对面大排档打包过来的饭菜。
左易特意点了盘红烧肉,说是给老刘头补血,结果他一个人就吃了大半碗。
我们围坐在一楼的小桌前,就着药酒,边吃边聊。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外环那里被人追杀?”我打着酒嗝问左易。
老刘头哼一声:“我安排的。这老小子虽然满嘴跑火车,但开车技术一流,逃命是把好手。”
左易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哦,不对,应该说拿人钱财,替人分忧,给人办事……”
原来老刘头早有预感此行凶险,提前让左易暗中跟随。
当我们乘坐的出租车接连遇到事故时,左易就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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