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将军有些感动:“我大鑫子民,无论在哪里都是好样的。‘纠纠大鑫,共赴国难’哪!”
三人坐在吊的草铺上,景将军问起两人来历,吊和孙旭东如实一一相告,吊说完后问景将军道:“小奴敢问大将军,是不是中了白狗的奸计才至此?”孙旭东暗暗佩服吊很有语言艺术,要是自己问可能就是将军你怎么也会被俘啊?岂不让万民景仰的景将军面上大大地无光?
景将军呵呵笑道:“也算是吧,最主要的可能是我军中出了奸细。昨日我带着亲兵护队和四百甲士在距济城不足三十里的花儿坡筑壕,不知如何会走露风声。丑时初,大约一千白狗步甲用强驽干掉了哨兵后偷偷摸上了花儿坡,我军仓促迎战,虽敌众我寡,却也冲出了重围,从花儿峡撤回大营时中了白狗设在此的车阵。被困后我的亲兵护队全部战死,我临时换了一身普通兵士的衣甲被俘。幸好还有二百人没从花儿峡走,他们应该安然回到了大营。”景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说话平声静气,一场恶战被说得好像只是在街上买了一捆小白菜一般。想想要是一般人,自己军中出了奸细,那还不得咬牙切齿?眼前的景将军却丝毫不以为意,孙旭东这回可真是领教了临危不乱、神定气闲的大将军风度,心中钦佩之极,立即将自己归置在景将军的粉丝之列。
吊睁大了双眼,大张着嘴听完后呆了半晌方问道:“大将军只有四百多人?”
景将军笑道:“是啊,粗算起来我军折了不过二百来人。单从人数来看,我胜敌输。”
孙旭东从吊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吊已经把他自己列入了最最忠实粉丝的行列,那是一种面对着神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