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校尉边想边说道:“往右到不了杜城,往左却是奔了荒原深处。胡子在此伏兵阻击我军,绝非一时之想,而是算计日久。”
孙旭东点点头,尤其先派敢死之士割破大军水囊,更见是早有预谋。他见胡校尉欲言又止,便对胡校尉点头道:“胡校尉有话请说,无须忌讳。”
“胡子割破我军水囊,荒原无水,乱我军心。但他们明知左近乌兰便有水源,我军只需绕道十余里便可获水。是以标下以为要么胡子在乌兰伏有人马,只待我军取水,出而歼之。要么乌兰水源已断,有恃无恐。只要我军无水,就只能退回昆宁关,绝不敢冒无水之险,走进荒原。是以依标下之见,先派斥候到乌兰打探,如无异象,大军即开赴乌兰取水,以定军心。然后嘛,嘿嘿,咱们偏偏不如胡子的意,走进荒原绕过胡子的防线,直插杜城。”
“如是有乌兰有异象呢?”孙旭东听了低声问道。
“那只能是退回昆宁关了。”胡校尉叹口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