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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粗俗之人议事真是无奈,铭使略皱眉头。眼前起国已和白国蜜糖似的粘了一起,铭忌两国之间若再生隙,势单力薄后立即会有灭国之灾。忌王连这个都看不破,派了这么一个浑人来,真是糊涂至极。摇摇头站起身说道:“我看未必光是溜须拍马这样简单。”
“哦?总不成真的去给太子苏舔屁。。。那个吧。”
“非也非也。”铭使大摇其头,自顾站起身踱步,“其实本使就早觉得是太子苏在使花招,意欲笼络起使拉拢起国,先坏我三国联盟,再相机各个击破。”铭使说罢紧盯着忌使,原以为自己这一语中的的精辟之论,会让忌使有感如醍醐灌顶,崇拜莫名。但看着忌使满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心中不免大失所望。
“这个本使倒觉得不是。”果然,忌使作出深思状说道:“起国在我三国中最小,所赖不过盛产些废铜烂铁罢了。太子苏若要拉拢也会拉像贵国、我国这样的大国啊。是以本使以为还是起国就是小人之国,一看我三国联军被白国击败,便投身白国做了奴才,好再回过头来狗仗人势欺负咱们。”说罢撇了撇嘴角,压低了声音对铭使小声说道:“铭使大约还不知,起国的公主要嫁给太子苏了。你看连女人都送上了,还不是在溜须拍马舔那个?”
起国虽小,军力并不弱。“嗯。”忌使答应一声。看着忌使不但粗俗、目光短浅还自以为是,拿着稍有点身份的人就知道的消息来抖精明,铭使自知多说无益,打消了说服忌国息事宁人的念头。但铭、忌两国间的关系目前至关重要,只得耐着性子问道:“那忌使对太子争水之事如之奈何?”
白、忌、起、铭四国共有一条葫芦河,其中忌、起两国的农田灌溉几乎全部依赖此河。往年若是雨水丰足,葫芦河之水足够两国取用,自是皆大欢喜相安无事;即或是偶有干旱,两国关系交好,上游的忌国下令百姓依时取水,让下游的起国也能得些水。今年就不同了,雨水奇少,葫芦河水量不及往年三分之一,不足忌国一国之用。大旱之年,争水如同争粮。忌国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除了原有的引水渠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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