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两国都另有水源,对葫芦河并不依赖,堵不堵都无大碍。但忌国原本就日日有水,这样一来每隔九日才能轮到一回,自然对忌国大为不利。
“这不明摆着是在帮起国欺负人吗?”忌使没好气地答道:“真要如此,我大忌国也不会让小人骑在头上拉屎。”
“那如果起国为争水要与贵国兵戎相见呢?”
“忌国自有几十万雄兵,又怎会怕他小小的起国?”
看着忌使毫不退让、脸无惧意,铭使倒隐隐明白了为什么忌王会派此人到白国为使,早就闻说大忌王性烈如火,向来是眼里揉不得砂子,不然怎会将白国的折辱迁怒于人。这忌使和忌王一样,也是个服不得输之人。看来起、铭之间一场争水之战在所难免。
“白国若是助起攻忌呢?”
忌使不答反问:“若是白国助起攻忌,贵国将会如何?”此一句问得极是刁钻,不禁让铭使对他刮目相看。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沉吟良久后答道:“铭国自会和贵国结盟,一抗大白。”
忌使哈哈大笑,又是一副自以为是的神情:“所以本使料定白国不会出兵。忌、铭两国结盟全力自保,白国就算以举国之兵也不可能轻易而下,更何况白国的西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宿敌。”
忌使是行伍出身,这几句分析得头头是道,铭使深以为然。但忌使自以为是的轻狂神情让他心中刚刚对忌使有的一点好感立时荡然无存。这个时节水比油都金贵,要让火爆的大忌王让出葫芦河水给已存芥蒂的起国,未免自讨没趣。低着头沉吟半晌,既然忌、起两国免不了一战,自己只须将本国撕捋开就尽到责任了。便皱眉说道:“那好,忌、起有战事,我铭国只作壁上观。如白国发兵助起,则我铭国必与忌国结盟以抗强敌。”
“如此足矣!”忌使摇头晃脑地说道。“本使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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