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只怕是以为你在试探与他,难怪总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大概他也自知你有所觉察,是以先用言语离间你我。”
“太子爷所言极是。那日出城修道奴工被胡子所掳,标下和太子爷在我营中密议,当时标下曾问到过和余,却引得太子爷不快。”伯齐一听此言不由大是尴尬,抬眼见孙旭东满脸肃然,并无取笑之意,便苦笑道:“伯齐向来自视甚高,那日做了有眼无珠之事,还替那畜牲说理,惭愧呀!”
孙旭东一直是按着自己的思路在说,听了伯齐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伯齐有些难堪,忙拱手道:“太子爷不要自责,和余心思缜密、手段阴狠标下也领教过,实非常人能猜度得出。”
“是啊,天不长眼,竟生出这畜牲来。”伯齐恨恨不已,咬牙说道:“那时你就知是和余在捣鬼么?”
孙旭东摇摇头:“也是标下愚钝,当时太子爷言语间对和余呵护有加,标下就是疑心他也只能放到一边,况且还夹着很难说得通的马陵峡夜袭之事。那日送走太子后,标下心中烦闷便想到神机营去看看正在养伤的营监,正好听得毛怀在里面说起在集市上杀狗之事,标下忽觉豁然开朗,将前后之事连将起来,方才窥清了和余的阴谋。”
“哦?怎么说?”伯齐对中间的事却一时还难以理得开,饶有兴味地问道。
“和余和胡兵之间一直用狗来互通消息。那日标下和毛怀在集市之上,将和余用作送信的狗一古脑儿全杀了。当晚标下和太子爷商议之时,和余虽在,却一时找不着替用之物,这才使得三日之后夜袭马陵峡的消息无法送出。太子爷,马陵峡一仗实是胜得侥幸啊。”
“这个不对吧,我记得我们商议三日后才袭的马陵峡,这中间既有如此重大军情,和余为何不亲自送出消息?”
“胡兵在大荒原之上,几乎每日都会迁营,从不在一地久驻,是以即便是和余,也不知胡兵哪日会驻在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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