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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齐和孙旭东骑着战马在城东门外,两人都是脸有兴奋之色,不时手搭凉棚看着驰道,两刻过后,才见驰道尽头灰尘大起,旌旗下战车已去了伪装,隆隆驰近。
旷校尉一马当先,离着伯齐和大将军一箭之地翻身下马,伯齐和孙旭东急忙迎上前,就见旷校尉满身都是血迹,想来昨夜一战绝非轻松得胜的。
一时间城门口鼓声大作,破虏军还未进城,百姓们整齐的破虏军军威已震天般喊起,孙旭东和伯齐都是激动之极,伯齐走近几步紧握住孙旭东的手说道:“君武,杜城有今日,全赖有破虏军啊。”孙旭东眼见伯齐满眼诚挚之情,更加激动不已,高声说道:“破虏军甘为殿下驱策,万死不辞。”“好。”伯齐哈哈大笑:“伯齐得君武相助,日后必建不世之功。”
俘获的胡兵有马的仍然骑在马上,只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丢了战马的则被捆在战车上,虽成了俘虏,却一个个横头倔颈,嚣张得很。杜城百姓平时嘴中最恨胡子,动不动老子将他们如何如何,此刻真到了眼前,即便是被绑住了,还是有胆小的汉人吓得往后缩,也有和胡人真有血仇的汉人手拿着石块想报一箭之仇,却见许多破虏军兵士掺杂其间,大约自忖准头欠佳,万一误伤了兵士可说不过去,只好作罢。
将伯齐送回中营后,孙旭东立即回到自己营中,吩咐旷校尉按例抚恤伤亡将士后,即让毛怀去将左贤王押到军帐中。
金密第浑身是血,颈下一道伤口红肉向外翻出,血肉模糊地更是吓人,双手被反绑,一路不住挣扎被王剪亲自押进大帐。金密第两眼紧闭,头高高扬起,一副凛然不惧的模样。
“大将军,这可是条大鱼,想自杀,被标下夺了弯刀。跪下吧你。”王剪也是一身血,在金密第后膝上踹了一脚,金密第打了一个趔趄极力站住,两目圆睁怒视王剪,嘴中一阵胡语,想必是破口大骂,王剪不由起火,正想抬脚再踹,却被孙旭东拦住,挥手让王剪下去后问道:“金密弟,你还认识本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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