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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老鑫王大是恼怒,突然从卧榻上坐起身,用手摔开上前来扶的内侍后厉声说道:“以寡人来看,你所持变法之策,行之则国灭家亡。哼哼,你如何不想想,既是富国良策,为何青国视你如虎狼?太叔糊涂,竟会将你当作天下名士,岂不污了名士二字?”
一边的太叔公狐推竟然和大王抬起了杠,直欲晕去,耳听得老鑫王对狐推出如此狠毒之言,心里只怪老鑫王糊涂,眼见再争下去,只怕老鑫王一怒之下杀了狐推,急忙叫了一声狐推住嘴后跪倒在鑫王面前,磕头替狐推请罪。
狐推眼都红了,却仍然跪倒在地,不但不住嘴,磕了一个头后扬着脸高声说道:“大王不听狐推之言,五年内大鑫必亡。”
“来人,将这狂人押去诏狱!”老鑫王怒不可遏,一手捶打着卧榻一边吼叫道:“将他关在独室,不得王令,任何人不得见他。”
像是刚刚被一场暴风雨淋过,太叔公孤零零地委顿在偏殿里,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良久过后,他和身扑倒在地,哽咽着放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