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做那大逆不道之事。此话休要再提了。”说罢气哼哼地拂袖而去,将孙旭东和刘莆两人丢在帐篷中**。
孙旭东一下午心神不宁,吃过晚饭后伯齐单人独骑到了破虏军营,只一个下午没见,孙旭东就见伯齐竟像是老了几岁,朝天冠下向来梳得一丝不乱的黑发都有些凌乱。两人进了孙旭东的大帐,伯齐摒退了孙旭东的亲兵后说道:“君武,下午若不是我见机得快,你此刻不定已人头落地。”
孙旭东大惊:“殿下何出此言?”
伯齐冷冷一笑:“下午那刘莆借太叔公之言,说要我相机行事,你是不是正要出声赞同?”
“标下确有此意。”孙旭东自己也在疑惑,那人说的本来就有道理。望着伯齐精光大盛的两眼孙旭东忽然警觉:“太子之意,莫非那刘莆是来试探的?”
伯齐冷笑一声道:“下午你真要说出来了,想来你此刻已人头落地。君武,大王虽发雷霆之怒,但知父莫若子,伯齐算死大王并无废我之心。可为什么大王要这么做我却琢磨不清,不过至少可看出咸城此时的情势确实令人担忧,我面前总像隔着一层雾,怎么看也看不通透,端的是危机四伏啊。”
孙旭东像是在作梦一般,下午伯齐在刘莆面前的作派原来是在演戏,自己却丝毫不知情。此时才领教了人心深似海,在这些人面前,自己实在是浅薄得可笑。他望了一眼两眼幽幽放光的伯齐,心中又是佩服又是心惊,看来伯齐忧虑的不是老鑫王变心,而时咸城中那股涌动的暗流。
“殿下远离都城消息不灵,依标下之见,咱们也须早作打算。要不,杜城的事交给标下,殿下请王召早回咸城?”
“不。堪不破咸城的情势,我绝不可轻回,这时候万事都要小心,一步差了便步步差。大王为什么要如此做呢?”伯齐背着两手,昂头踱步,嘴中念念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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