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往日何止数倍。
他摸出怀里残破的《百草诀》,泛黄纸页上“寻魂于大千,锁魂于己身”的朱砂批注映入眼帘。
“莫非这灵墟草果真有御魂之能?”
为证实猜想,他于次日揣着几锭雪花银,叩响县衙偏门。
门房管家正就着灯笼剔牙,见他青衫沾着草屑,刚要呵斥,却被他指尖弹来的银锭勾住目光。
“劳烦通传。”
梅羸道:“就说有修道之人,携落雨之术求见县令大人。”
管家将银锭揣进袖兜,点头哈腰地跑了。
后堂书房里,县令正对着积满灰尘的税册发愁,听闻“术士求见”,气得将朱砂笔拍在案上,溅出几点猩红墨斑:“前月刚打了个招摇的方士,今日又来?给我乱棍打出去!”
话音未落,窗外一道青影闪过,县令抬眼时,见个少年负手立在书案前,吓得手忙脚乱去扶官帽,却碰倒了笔架,狼毫笔“骨碌碌”滚到梅羸脚边,笔头正指着他腰间鼓囊。
县令声音发颤:“你……你如何进来的?”眼底惧意如烛火明灭,映得四壁阴影幢幢。
“抱歉,在下纪伯昌,略懂呼风唤雨之术,特来应聘司农一职……”梅羸道。
县令闻言,忙整了整歪斜的官帽,堆出笑脸:“仙长所说的呼风唤雨,可是能解我镇旱情?”
梅羸望向窗外翻涌的阴云:“正是,大人且给个差事,待您见了成效,再夸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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