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有些笨拙地将其插在了香坛中,并且在无机物构成的棺材上留下了一朵鲜花。
跟着爸爸妈妈一起,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路走好。看着灵堂前的照片,江户川阳毬轻轻道。
黑白照片上佐藤正义的笑容一如初次见面时一般清爽而温柔,但在场的人即使是年纪最小的乱步和阳毬都知道,这个笑容从此永远定格在了照片中。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
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否就是永别。
佐藤正义的葬礼上,来的除了几名他的家属和学生时代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之外,大部分都是警察。爸爸大人按照还在搜查一课工作时的习惯挨个与警察们行礼,阳毬和乱步便也学着。
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悲怆。
愁思郎愁思郎
江户川阳毬看见爸爸大人攥着拳头,声音恨恨的。
我破了那么多的案子,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一次没有一点思路呢?
身穿黑色西装的目暮十三按住爸爸大人的肩膀,摇了摇头。
江户川桑,我发誓,一年也好,十年也罢,只要这个案子还在追溯期,一定会彻查下去。
即使是赌上我怕胸前的警徽。
嗯。爸爸大人郑重其事地说道。
既然如此,江户川乱步突然哭了起来,犯人就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抓住他啊!
?
乱步趴在妈妈大人的怀里,哭得直打嗝儿。而妈妈大人紧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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