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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呢?
换季时的感冒最难缠。
十三岁生日前一天故意把自己冻病了之后,江户川阳毬又反反复复感冒了好几次,好在都只是打喷嚏流鼻涕这样的小问题,并没有太难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天气开始转暖的三月,兄妹两个人终于迎来了毕业季。
六年级的几个孩子都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胸口上别着一朵小红花别针,开开心心地接受着学弟学妹们的祝福。
毕竟是好几个年级一起上课的乡村小学,江户川阳毬发现,轮到她毕业的时候,就和往届一样,最先哭出来的不是她,反而是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们。
阳毬姐姐一个和阳毬同一个教室的一年级小女孩打着哭嗝问道,阳毬姐姐和乱步哥也是去镇上的中学读书吗?
江户川阳毬点着头,手却在右眼上揉了揉。
今天起床之后,她的右眼就一直在跳,心也莫名地有点慌。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上辈子听到的老话不自觉地浮现在脑子中。
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会吧,江户川阳毬揉着心口。
这份不详的预感最终还是得到了证实。
学校为毕业生家长准备的座位上,阳毬并没有看到爸爸和妈妈。
为什么他们会不在?
明明今天早上还兴致勃勃地说要给她和乱步拍很多照片的。
阳毬酱,你妈妈没来吗?同年级的孩子显然也有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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