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姐了。
但原身并非慈父,大姐儿一直都由继母吴月娘在教养,父女两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且见面了也不一定能说上一句话。
这方面便也不能操之过急。
至此西门卿完成了适应新身份的过程,完美融入‘西门庆’的生活。
这样一来也就一连好几天,都没去和应伯爵他们作堆玩乐了,这不对方就找上门探病来了。
西门卿在前院接待了应伯爵,茶点款待过,又让吴月娘料理出一桌好酒席,一顿好吃好喝。
算是谢过当日在街上,对方喊人将晕倒的他抬回家的事。
应伯爵最后喝得是五迷三道,颠颠倒倒的,临到离去时还嚷着:
“哥哥有威有德,又有财势,还慷慨大方,果然该是大哥!”
“喝成这副德性,仔细回去罢。”西门卿喊来一个小厮,吩咐务必把人囫囵个送到家。
应伯爵这一顿酒喝下去,就把他们结拜之前说起过的,等到空闲了时去瞧瞧李家(妓)院中的桂姐儿那事儿,又给忘到了脑后。
西门卿没准备去瞧二妾李娇儿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子李桂姐,却也打算出去走走。
照旧是没让玳安跟着,一个人出了门。
在街上信步闲逛一阵后,竟然恰好走到当初那条街,一抬眼就看见了王婆的茶坊招子。
西门卿脚下一顿,就拐进茶坊,进到里边帘子下落座。
王婆殷勤上前,招呼着:“连日少见大官人,今儿是从哪里来?”
“从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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