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我从黑手党学校结业。毕业论文名为《异能者在局部地区冲突中的作用》,其中一半以上的篇幅赞美了指导老师里包恩,他是一位德艺双馨的枪械艺术家。
论文拿了第二,仅次于同年级的一位脾气很大的学长。开始我十分不服。了解到对方已经留级了十年,十年前是家庭变故辍学的,最近才因为争夺家业失败返校,我释怀地笑了。给学长发了一条短信,赞扬他的求学精神。
学长一高兴就炸了两栋教学楼。沟通的时候(物理)我近一步了解到人家可没弄虚作假,写什么《我的彭格列校董父亲》。他平时不修学分,大考的时候带了一对双枪,什么都没说就劝监考老师在空白试卷上打了满分。
确实是一位精通以理服人的学长,我十分敬服,但是说好枪是最后的手段呢?
毕业到现在,我作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决定。
同期里有的结婚,有的上大学有的继承家业。
我选择gap一年,无所事事的状态下开始旅行。
俄罗斯是我从学校出来后的第一站,也是我过去大半年逗留的地方。
这个月我到了俄国东部的城市海参崴,因为旅费告竭,暂时留在当地卖纪念品,以工换宿。我接待日本游客说空尼几哇,接待韩国游客说阿呐哈塞哟,接待同胞说不要在我这里买,贵。
遇到我的一位朋友纯属意外。
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她是日本人,攒了年假正要借道游历一圈西伯利亚和欧洲,因为机票便宜就从当地转机。得知自己天真无邪的旅伴向我买了天价鹿茸酒,准备送给长辈当伴手礼,她打上门来退货。
故人重逢,我除了[最近过得怎么样],[没有7天无理由],[打轻一点儿]和[其实我们这里不卖野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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