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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为止。
广播里在用双语催促没有登机的旅客,我的名字听起来失真而尖锐,这些洋人从来搞不定中文的发音。所以我每认识一位外国友人,首先手把手扶贫教他们我名字的念法,可惜常常会以希望从来没教过告终——无论是友谊的小船破裂,希望他们忘了我罢;还是冥顽不灵,怎么都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