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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不介意我的红裙子弄湿了他的白大褂。
第18章 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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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坐在狭窄的楼梯上,正对视线的黑胡桃木门上嵌着一块海棠纹磨砂玻璃,因此我能看到抱着纸袋的男性体格的身影踏上台阶。
来横滨后,我掌心的绷带和枪貌似很少有卸下的时候,精细一些的动作难免受伤口的影响。我不置可否,弹夹的分量掂起来是满的。我举枪对准男人影子的胸腹,希望高低能打中点什么。
隔着门传来开锁的声音,有一种钥匙和锁舌完美咬合的节奏感。房子的主人用肩膀顶开门,发现正对面的楼梯有一把枪指着自己,他没有惊慌,反而熟稔地把钥匙和购物袋放在了鞋柜,用脚把门带上。
森鸥外说:“您又下床了,脚上的伤明明刚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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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我昏迷在废弃的绿色灯塔,遇到了四年前结识的港-黑医师森鸥外,他把我带回了住处,让我养伤顺便躲避港-黑的通缉。
醒来我问:“森先生凌晨四点去黑漆漆的海滩干嘛?”
森鸥外说去钓鱼,顺便看看海棠花。
我顿时理解:“我的监护人也是钓鱼佬,童年我陪他海钓,都要先祭拜一下妈祖,波塞冬,亚特兰蒂斯女王……东西方所有掌管海洋的神他都来者不拒。他的祈祷词是明知自己杀人放火作恶多端,因此愿意用四十斤的养女换四十斤的大鱼。”
“森先生果然也到了这个年纪。”
森鸥外唉声叹气:“我没有很显老吧。”
他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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