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不存在于主世界以外的任何平行世界,这是[书]选择我的原因,也成了眼前的森鸥外询问我是谁的由来。
两分钟过去了,一大一小两位男性没一个催我,甚至大的那个谦和地问道:“要不要搬一把椅子来让你坐下?”
怎么无论哪个世界的森先生都喜欢让我坐。
我踌躇道:“如果我是女仆,你们会相信吗?”
“女仆这个选项可以排除,”他打了个响指,“是刺客吗?老首领的亲信,还是妻女?哦不对,现在该称先代了。”
怎么遗孀这个选项都冒出来了。我二十岁风华正茂,是那具干尸配得上的吗?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老人,他居然还有一口气,我说:“你要不先处理那边?”
“我们一会儿再聊。”森鸥外儒雅随和地接受了我的拖延,一边将手术刀掷到房门,破坏了唯一出口的门锁。
我:“……”
我再一次呼唤:“汤姆,你在哪?”
[书]安静地说它在书架,我看着整面墙的书架,明白它为什么会唯唯诺诺地接受汤姆的叫法。这些臭黑手党何必装文化人,买这么多书,真的看过的能有几本呢?反正我的《资本论》从买回来甚至没拆封,有天我嫌电脑摆得太低,就这样《资本论》成了增高器。
那边森鸥外2.0已经交代完太宰2.0少年版“老首领是病死的,死前传位于我,你就是见证人”。好简单粗暴的权谋,我忍不住插嘴:“实在不行,你用针筒往他的脚趾注射毒素呢?喉咙都被割开,能叫病死吗?”
森鸥外惊喜道:“这个办法好,我下次试试。”
接着他守在座机旁一通指点,完成权力的对接,甚至不在乎拨号被我听见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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