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冰箱上层,一旁围观的我正好和冻得硬邦邦的火鸡对视,我下意识打了个招呼。
中也:“……”
“要不然你开一瓶红酒得了,”我提议,“有苏打饼干吗?”
之后我故意把饼干屑掉在他昂贵的长绒地毯上,他骂了我一句,找来了吸尘器,让我坐在沙发上把脚抬起来。我一边笑,一边发尾的水全都滴到了他的沙发里,一块一块都是微微凹陷的圆形湿痕。好不容易他忙完坐下,发现沙发坐垫是湿的,他骂骂咧咧地找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擦头发。
玫瑰淋过雨的味道近乎浓烈,熏得我也有了醉意,中也冷不丁问:“你为什么纵容太宰。”
他对边界感有种敏锐的直觉。
“这也难免吧,”我说,“毕竟如果森鸥外下令让他杀了我,搞不好太宰就跟我私奔了。但是你呢…”
我冲他笑:“你会杀了我吧,中也。接着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刻下我的墓碑?你会每个星期都去看我吗?”
他替我擦头发的动作停下来,改为用手指深深插进我蜿蜒的黑发,力气控制在不会拽疼我的程度,我脑后的头皮感受到轻微的牵扯。他的蓝色瞳仁变得无情,浑浊。
“别装无辜了,”他残酷地笑了一声,“是我埋你,还是你埋我,不到那一天恐怕说不准。”
“我猜你能走出港-黑,一定和boss达成了某种协议。你是个有分寸的人,所以最好不要成为我的敌人。假设到了那一天,你有无法被说服的理由,我有我的立场。况且,难道你就会手下留情了吗?”
我的脉搏在半明半晦中狂跳起来。有多少次,死亡带给我的不是恐惧,而是上瘾般的刺激。我的目光落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在他的锁骨下方有条刀疤,它靠得离心脏太近了,也太整齐了。什么样的人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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