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拿新杯子。”
狱寺隼人恨铁不成钢地想,你有本事发脾气呀,踩高捧低,怎么乖乖就去找服务生拿杯子了呢。
靠近自助餐口的一侧引发了骚动。
不是闻人肆,是一个白发少女和据他所知名叫安东尼的欧洲少年(安东尼:是托尼)。
闻人肆的守护者面无表情地伸手等待着什么,等闻人取了新杯子来,守护者说:“找到了,就在他的口袋里。”
白人男同学满脸阴鸷:“是你放在储物柜里的。不知道贵重物品不要放教室吗,锁很容易就撬开了。不过才拿了半个小时,你的跟班不至于咬这么紧吧,比追债的狠。”
他换了一张自以为英俊的脸,把金发往后梳。和贝尔近亲结婚诞生的纯净金发不同,他是稻草的枯黄:“就借我一次吧,闻人,你也是妹妹,应该能理解哥哥宠爱妹妹的心情。”
狱寺隼人心想完蛋,他要被揍了。
而闻人肆没有说话,她既没有说“你看起来像抹了半斤发胶”,也没有说“你是什么东西,跟我共情上了。”
男同学得寸进尺地从兜里勾出一捧锆石项链,悬在处理剩饭的粉碎机上面,阴忖忖地笑了:“上一次我被推下楼,是你向xanxus告状的吧?他就坐在那儿,或许你可以求他。”
xanxus依然在吃牛排,铁板烧得很热,不吃火候就老了。
不仅半个瓦利亚在,这会儿是饭点,用餐的人有老师有学生,都是一副拿闹剧下饭的表情,巴不得两方打起来,脸上无意识的饶有兴味的冷漠。
十代目在身边小声说:“要不然我们去帮帮学姐吧。”
狱寺隼人感动不已!不愧是半岛未来的里世界领袖:“您的饭已经帮你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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