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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觉得有什么。
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性格, 只要不会因此伤害别人,不必为了迎合他人而改变。
最重要的是,祁不砚从未伤害过她,贺岁安虽失忆了, 但骨子里还是贺岁安,还是她自己, 思想观念没发生过太大的改变。
祁不砚待她好。
贺岁安也想待他好。
譬如,贺岁安可以在不违背自己行事底线的前提下, 尽量地满足祁不砚,况且, 她不知为何也有点喜欢与他相处、亲近。
她垂眸看了祁不砚一会儿。
既不排斥,又时不时沉浸在享受中,那是不是就是意味着她有点喜欢与祁不砚相处、亲近,亦或仍然是纯粹、无他的生理享受?
他的皮囊颜色太盛,总会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想要亲近的念头,其实贺岁安也不懂这些,她以前应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罢了。
不想了。
她现在一深思,脑袋便疼。
祁不砚得不到想要的,正欲睁眼,在睁眼的前一瞬,贺岁安俯身吻住了他,他瞬间感到柔软、微凉,是专属于她的触感与温度。
呼出来的气息是热的,顺着他们接吻时贴合的唇角传入祁不砚的口中,他下意识张嘴,随着吻的加深,鼻梁蹭过她的脸颊。
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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