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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选择贸然出声,选择静静地看,人家兴许有自己的处理方法呢,只见侍女还算冷静地派车夫下去查看男人是否真受伤了。
她问:“你哪儿受伤了?”
男人却叫他们别碰他,说自己被撞得快疼死了,哪里还经得住他们的折腾,大声嚷嚷着要么给银子去看大夫,要么去官府。
贺岁安没看到“撞人”马车里的人露面,却看到谢温峤的马车停下,他越过围观的行人走来,
侍女见到他,表情微滞。
谢温峤没看侍女,看男人。
他掏出一块腰牌:“不用去官府,本官便是官,不会伤害你,可以验你身上的伤了……”
没等谢温峤把话说完,贺岁安听见马车里传出一道轻灵的女子声音:“知墨,给他十两银子去看大夫,其他的不必管。”
这是不想多事的意思。
谢温峤看向马车。
他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不解那般烈脾性的人会这样处理事情,换作从前,她恐怕会从马车里跳出来,使劲地揍一顿骗人的对方。
名唤知墨的侍女拿出钱袋,扔给了男人:“去看大夫吧。”
男人抱着钱袋,飞快离去。
谢温峤垂在袖袍里的手握紧,并不多言,转身回自己的马车,两辆不同的马车背道而驰。
街上看热闹的人散开,贺岁安也走了,她刚刚留下来就是想看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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