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人, 应是哪里出了意外,她双脚如绑千斤石, 每走一步都很难:“它……”为何在此。
祁不砚直起腰:“它就夹在我蛊书里, 不是你放的?”
“怎么可能。”
贺岁安立刻脱口而出道。
他心不在焉似的将书捡起来, 指骨轻轻压在扉页上:“那便是不小心掉进我蛊书里的。”
这个可能性最大, 贺岁安也不相信是祁不砚特地从树屋拿走书的,她此刻想知道的是他会如何处理这本书,是留着, 还是扔掉。
却见书被祁不砚放回蛊书的上面, 当它是寻常书处理。
也就是没扔掉的想法。
这本书落在了祁不砚的蛊书里,理应由他处理。
不过,祁不砚现在好像没有想看这本书的念头,贺岁安努力令自己不要太在意此事, 指向放有水盆的架子,说可以洗脸洗手了。
他外出回来习惯清理一番。
贺岁安也洗过一遍了。
她看到那本书后, 又联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顿觉脸有烧烫之意, 走到窗前吹吹风。
宵禁已经开始,夜阑人静, 长安街道除了有巡夜的夜巡兵和更夫外,并无其他百姓,显得很空荡,街上的灯熄灭了一大半。
望着深夜的长安,贺岁安心中又浮现出古怪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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