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默认为想要中止这一桩交易。
他不与不守信之人做交易。
贺岁安自然是愿意跟祁不砚一起去赴约的,但长安宵禁森严,他能行动自如,她怕是不行。
躲避一批又一批巡逻长安街道的夜巡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被抓,轻则一顿板子,重则连小命都不保。
躲避巡逻的夜巡兵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她会尽力而为的,总不能让他独自一人前往。
贺岁安用一条丝绦随便绑住散的头发,不花时间挽发髻了。
“走吧。”
走到房门,她又退了回去。
贺岁安打量着祁不砚垂到腰间的长发,他没束发的习惯,但一部分是辫子,一部分是散着的,辫子混在散发中,尾端皆有银饰。
她首次建议道:“你要不要也用丝绦绑一下头发,不然,待会儿行动兴许不便。”
祁不砚没束发的习惯,自然不会有束发的东西。
她将自己的丝绦递过去:“你可以用我的丝绦,这条没用过几次。”其他都用过很多次了。
他却抽了另一条丝绦。
“可以。”
祁不砚抽的丝绦是青色的,被贺岁安用得微微褪色了,但与他所着衣衫倒是同色,确实更适合,于是她放下随手抽的紫色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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