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
白色的百褶裙在祁不砚手里多待一秒,贺岁安的心越抖麻。
她马上接过:“谢谢。”
声音小得不行。
原来祁不砚说的是手指,贺岁安误会了,刚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她想的另一个方面,可是这二者也相差不大了,区别只在于……
贺岁安看向放书的地方。
这本书都写了什么啊,还记得第一页的内容便很是奔放。后面的内容不用亲眼看,她能想象得到的,绝对比前面还要奔放。
祁不砚看到哪儿了?她窘迫得如炸毛的猫儿,晕头转向穿衣裙,急急忙忙地穿错了几次。
穿好衣裙,贺岁安绕过屏风出去,发现他已坐在床侧。
窗是关闭的,但阳光越过薄薄一层窗纸照了进来,房间很亮,他们沐浴也会顺便洗了头发的,此刻,祁不砚的湿长发垂在身前。
少年肩宽腰窄,坐着的时候,那截腰最是抓人眼,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的窄度,贺岁安平时一睡迷糊就喜欢搂住他的腰。
祁不砚听到动静,知道是她穿完衣裙走出来了。
他看过去。
贺岁安脸有沐浴过后的浅红,麻花辫拆开了,洗过一遍的长发湿哒哒,透着皂角的香味。
上着素纱衫,下着白色的百褶裙,与她的肤色几乎完美地融为一体,裙裾仅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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