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安需要细细地体会才能愉悦,而他只需要看着她有愉悦之色便能感到愉悦了。
她说不想了。
祁不砚就不能再从中获得愉悦,也就不想做了。
他拿出抠弄着水白色蜂蜜的手指,看向还潺潺地流着水白色蜂蜜之处,直言不讳:“我想喝它,像在树屋那次那样,可以么?”
贺岁安不吭声,抬起双手以袖遮面,不想跟他有眼神接触。
祁不砚总是直来直去地说这些话,弄得每次难为情的人是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贺岁安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了。
他拉下她的手。
“不可以?”
贺岁安又抬起手以袖遮面,祁不砚将她的袖摆全拢起来,她被遮住的脸又露出来了,皮肤白中泛粉,他无端想吻她的脸。
没有理由地、没有目的地想吻她,难道这便是贺岁安说的有些事是凭心而为,而不是凭目的?但祁不砚只是看着她,没吻下去。
贺岁安尚未回答他问的问题,祁不砚会等她回。
可她羞大于怒,老怂了。
贺岁安从桌子上跳下来,径直撞进祁不砚怀里,她低头抱住祁不砚的腰,脑袋下意识一个劲儿地拱他,不让他有机会去。
“时辰不早了,我们明天还得去查玉玦呢,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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