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捡什么?”中也问。
“他的宝贝。”我指了指地上发霉的葡萄卷和被子,“那些也都是。”
“脑子不好。”中也颇为嫌弃,“果然和青花鱼一个德性。”
“性格不像。”
我俯身想帮忙捡牌,但实在太脏了,下不了手。
“他看上去也没什么攻击性,没必要联系咒术师来祓除了。”中也状似不经意地说。
他果然心地善良,还会为诅咒说话。
由于扑克牌被吹得很零散,津岛修治捡的异常辛苦,但他每捡回一张,都会笑一下。
我和中也在树后发现了更令人震惊的东西。
这里有各种旧餐具,上面附着勉强能看出曾是食物的残渣,肮脏的和服和女儿节的娃娃……
听阿知说,每年到这个时间,津岛家都会有怪事发生,而且会丢失一些不值钱的对象,看来就是被这只诅咒偷走的。
而我也终于意识到,这个时间发生过什么事了。
今天是我十多年前和太宰告别,坐火车离开津轻的那天。
诅咒无法离开原产地,只能孤独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脚的津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