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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梓月想把手抽回来,使劲了两次也没能成功,干脆放弃任由他拽着:“是啊,你不也是故意的,怎么,不装醉了?”
她说话间流露出了一丝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委屈,听得刑穹的心猛然一抽,她的手一个使劲。
宿梓月轻呼一声,跌落到刑穹滚烫的怀抱里,她挣扎着想离开,刑穹抱着她一个转身,就把人压在了拔步床上。
“不装醉走不了。”刑穹哑着声音贴着宿梓月的耳边轻声解释,说完轻轻咬了咬宿梓月的耳朵尖。
宿梓月推着她想起身:“那为何到房里了还继续装?”
刑穹从宿梓月的温热脖颈里抬起头,对上了宿梓月那氤氲了雾气的眼眸,喉头一个滚动,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着害怕吧......
其实刚刚宿梓月刚碰着她,她就已经后悔这个愚蠢的做法了。
刑穹看见宿梓月嘴唇微张,似乎要说些什么,刑穹心一横,干脆吻了上去,把她要说的话全给亲了回去。
喝了一晚上的酒,唇舌上残留的酒气带着些微苦,瞬间融化在两人的舌尖上。
刑穹手掌贴在宿梓月光滑的脊背上,狠狠将人摁进了怀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距离。
鼻尖相碰,齿舌摸索。
这一记长久的深吻,再一次让她有了溺水缺氧的感觉。
就像溺水的人拍打水面,她只能胡乱拍打着刑穹禁锢着她的的胸腔。
剧烈的挣扎,也只是为了换回些稀薄的呼吸。
刑穹放开了怀里挣扎的人,粗粗喘着气,看着宿梓月身上的大红石榴花肚兜随着她的喘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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